
她的手机响了。是梁时年。“老师,实验室的灯忽闪忽闪的,有些吓人,你能过来一下吗?
”声音沙哑还带着些许颤抖。傅汐立刻站起身:“你别怕,我马上过去。
”我拉住她的手腕:“汐汐,我有话还没说完……”“改天再说,时年一个人在那,
我不放心。”她甩开我的手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傅汐走后,
我让护工帮我查了那个富商儿子的情况。果然,他用的就是傅汐的新药。三个月,病情稳定,
已经可以正常生活。而我,病危通知书已经下了第三次。第二天,我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,
偷偷去了傅汐的实验室。站在门外,我听到了梁时年的声音。“老师,
新的这批药给李董事长的儿子吧,人家愿意追加投资五千万呢。”里面沉默了片刻,
响起傅汐温柔的声音,那是我许久未曾听过的语调:“时年,我知道你是为实验室好,
但是……”“但是什么?”梁时年打断她,语气带着点犹豫,“老师,我知道这话不该说,
可是……月笙哥真的有那么严重吗?”“他每次病危都刚好在你最忙的时候。
上次你要去国际会议做报告,他就进了ICU;这次我们要庆祝研发成功,
他又下了病危通知书……这会不会太巧了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