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至亲。高烧不退,不吃不喝等死。如果不是谢星昀强给我灌下退烧药,
我早死了。救下我后,我爸还想着把我送给60岁的老头抵高利贷。当晚,
谢星昀去了地下赛车场,赌命。天亮时他缠着绷带,将一张支票甩在我爸脸上,
牵着我离开了那个家。他那只骨折的右手,至今签字时仍会微微发抖。思绪回笼,
我捏紧了包里的离婚协议,轻扯一抹笑。我们不该这样,好像又只能这样。可我没想到的是,
先来的人是洛晚晚。她连装都懒得装,冲我显摆锁骨的红痕。
“你知道昨晚他在我身上说什么吗?”“他说,跟你做从来不敢尽兴,怕你一激动就尿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