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岑瑶和祁铮也呆住了,愣愣地看着台上的手镯,仿佛第一次认识它。
那位检测中心的师傅显然对这手镯很感兴趣,他还在继续说。“这种大师级的花丝工艺,
尤其是在镯子内壁,还刻着一个非常小的印记……”他把手镯翻过来,
用放大镜对着那个地方,试图辨认。“这个印记太小了,我看不清楚,但凭我的经验,
这绝对是出自某位顶级大师之手。”“这手镯的价值……”他沉吟了一下,
给出了一个保守的估计,“只说黄金本身的价值,可能不算特别高,
但如果算上它的工艺价值和文物价值,那……那根本是无法估量的。”“毫不夸张地说,
送去拍卖行,至少是七位数起步。”七位数!一百万!人群中发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。
庄敏两眼一翻,身体一软,要不是祁铮和他姑姑眼疾手快地扶住,她恐怕当场就要瘫倒在地。
“妈!妈!你怎么了?”祁铮慌乱地喊着。我站在台上,冷冷地看着这一场闹剧。
我拿回手镯,重新握在手里。它在我掌心,不再冰冷,反而带着一丝温热。
这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物,是外婆传给我母亲的。它承载的,是几代人的亲情和爱。
可在庄敏这种人的眼里,它只剩下“值多少钱”这一个功用。现在,她知道它值钱了。于是,
她后悔了,害怕了。我举起麦克风,声音平静,却传遍了整个大厅。“亲家母,现在,
您还觉得它是假的吗?”庄敏被人扶着,脸色惨白如纸,她看着我,
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悔恨。她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发不出声音。我继续说。“这婚,
我们徐家高攀不起,确实不结了。”“但我今天站在这里,不是为了退婚。”我顿了顿,
目光变得锐利,直直地射向台下的庄敏。“就在刚才,我报了警。”“庄敏女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