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她无所谓的道:“你小叔都过世了,留着照片只会越看越难过。”他的眼神像是淬了冰,
有几分好笑道:“难过?你这种人会懂得什么是难过?我看你滋润得很。
”林晚也跟着他假笑,“陆总批评的是,真是让人羞愧。”可她那张满不在乎的脸上,
看不出一丁点羞愧,甚至一副“你说得对”的表情。她麻木的冷漠让他厌恶。于她而言,
不仅仅是六年前的他,甚至连她的丈夫和儿子,都只是她向上爬的梯子。带着愤然的冷意,
陆谨言讽刺道:“身体素质差就把职务交给能胜任的人,生病卖惨也不能耽误项目进度。
最晚明天,把策划的明细版本发给我。”好在林晚从没奢望过别人会对她心软,
会考虑她的境况,尤其是他,所以就算发烧她也不会怠慢工作。“陆总放心吧,
明细我昨晚就做出来了,上午又核实了一遍,这就发给你。”林晚起身要去拿电脑。
这一站有些急,眼前一晃,绊在沙发扶手上。“嗯……”她闷哼一声,
又不受控制地扑倒在陆谨言身上。陆谨言突然被她猝不及防地压在沙发靠背里,
被动的伸手扶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。纯棉居家服的触感温和细腻,贴在她软软的肌肤上,
裹着薄茧的干燥手心正渐渐燃起热度。或许是她的体温太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