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他轻笑着用玻璃碎片在我腹部比划着,又用力碾我手指。“信不信,我把你命根子剁了!
”我挣扎着,他却愈发兴奋,越来越用力。酒意上头,他大概是把我的手指当成了命根子切。
见我痛苦,傅劫天满脸都是快意。“你们底层人找个工作也不容易!留着你要饭可以,
那什么——给我舔干净!”他踹了脚痰盂,酸腐呕吐物泄了满地,
周围员工爆发出哄笑:“就是,赶紧舔!”“舔不干净就吞了哈哈!”“还是天少大义,
这种底层玩意学不会伺候人,出去当鸭都要饿死!”“搞笑死了,
这垃圾还敢在会议上大放厥词说什么拿下十亿项目全凭他一个,合着我们都是吉祥物呗!
”哄笑声迭起,恨不得把我贬低到泥泞里。简直离了个大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