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”贺家辉的声音不算小,几句话下来惹了不少人围观。我眉头紧蹙,只觉得好笑。“怎么,
你们因为一顿外卖找我赔的钱不够你们花?”苏婉清不知从哪窜出。“妈,
这么一件小事你有必要记恨这么久吗?”“我们这么做不也是为了你好,为了乐乐好。
”“你们之间有一个出事的,心疼的不还是我们这些做子女做爸妈的。”苏婉清说完,
围观的群众开始小声议论起来。我感受到周围不善的目光一道道扎在我身上。
他们伸着手指小声指责我做的不厚道。我气得发抖。他们当众卖惨,将我推到众矢之的,
为的就是让我服软。让我跟他们回去任由他们宰割。我的指尖掐进肉里,
隐隐泛痛的手心让我恢复了理智。我冷笑:“我发烧时逼着我磕头认错,
背着我卖掉家里老宅,把我气到晕厥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!
”我声音提到最高,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楚。“我帮别人带孩子一个月薪酬五万,
你们让我回去打算给多少呢?不会是想白嫖吧?人家求自己父母带孩子还会懂得孝敬,
你们呢,知道孝敬这两个怎么写吗?”贺家辉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。我趁热打铁。
“让我想想,明明已经断绝母子关系了,为什么还会找过来呢?
”我捂住装作惊讶:“不会是刚从我手里要的三万块钱花完了吧?”我说着一副受伤模样,
眼泪刷地流出,看着他们的眼里带着害怕。“儿子,求你别贬低我了,
我的钱只够在我生病的时候给孩子点顿外卖,我不知道八岁的孩子不能吃外卖,
我已经知道错了,你就算把我卖了我也赔不了你们一百万啊!”一瞬间,围观的群众愣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