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这虎刺梅的花香原本无毒无害,但与药方中的夏枯草相冲。寻常人自然无碍,
驸马闻得久了,却会毒气入肺,咳血不治而死啊!“所幸发现得早,微臣把药方一换,
驸马调理两日也就好了。”而掌管花房的冯婆子,正是侯夫人的陪嫁。
我朝向来讲究立嫡立长,李昀一死,李家的爵位将来自然只能传给李景。
得知真相的李昀气得微微发抖。到底是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年,没想到她竟能如此狠毒。
片刻后,他冷静下来:“夫人,此事先不要声张。我眼下毕竟没有大碍,咱们也又没有铁证,
她若谎称不知情,父亲未必能拿她怎样。”这倒是跟我想一起去了。
我正愁没个一招制敌的机会,她便送上门来。想叫敌人永远不能翻身,就得把事情闹大,
大到人尽皆知无法遮掩。反正如今我统管全家,在她身边做点手脚,也不是难事。入秋,
父皇举办了一场家宴。成婚的皇子公主都要携家眷入宴。这些天,
李昀的咳嗽声一日大过一声,到了席上整个人病歪歪的。我也特地将妆容描画得憔悴支离,
捂着心口直喘气。饶是父皇一向不大关注我,也不免多看了两眼。“庆宁,你们这是怎么了?
瞧着气色差得很。”我强撑着起来行礼,话音仿佛垂弱的风声:“回禀父皇,
儿臣与驸马近日不知怎的,总觉得心肺刺痛,行走无力。”“府医说是风寒所致,